- 距离逃离上海已经一周有两天了,突入其来的返乡通知和疫情变化,随之而来的改签和各种杂务的提前。面对着更换了崭新键盘的Mac,突然有一种喜悦而安定的感觉从心里迸发。(维修过后,我从来没发现我的 Mac 这么好用,磨砂的键盘,不会粘连的打字顺畅感,安心的电池……)
二十有八,三十而已,一个还没有经历过恋爱和社会毒打的我,面对着因为疫情而加速的生活,这半年,一直处在手足无措的状态。又一次从学校回到家,骑着自行车,走在那些名字熟悉,景色却大不相同的街道,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也许是参杂着对过往的依恋,对现在的悔恨和未来的迷茫吧,手中也算拿到一份目前来看尚可的工作,马上,就要迎接那个我不愿面对的残酷社会了,一个人;或者说,不得不要一个人,毕竟这是成年必须要经历的阵痛。不希望身后那些费尽气力的人再流那么多汗,那就希望自己足够也必须坚强。 - 早早预定了天才吧的维修,为的是早一点把我的 Mac – 那台曾经被上海维修处已“人为损坏”拒绝保修的 Mac ,修好。听了舍友在上海-山东的遭遇,我也希望我的设备能在太原这个没有上海那么功利的地方能焕发新的青春。
- 幸运的事,成功地被返场维修,并在7天后收到取货的通知。
- 在车站等了许久不见车的我,最后决定了骑单车完成目标。在路上我听着日谈采访赖声川先生,谈论着无常,平衡,修行,还有那句话:“有些人的戏剧中,可以找到那么一句或者几句话,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就是作者自己。亦或许作者就是为这一句而创作的剧本,而我没有,我是一个平衡的人,尽管平衡并不是常态,不平衡才是常态。”
- 我喜欢这种感觉,那种追求平衡的感觉,或许是我可以与他人区分的一个特质。
- 写到这里,我又泛起了很多回忆,是“李叔”提到的5块10块的唱片,那些勾起我这个大龄90后的移情之物,是那个年代隐去痛苦留下的怀念。
- 不知不觉,我也变成一个感叹时光的大叔了呀!
- 来到了 Apple 直营店,店员和我随意聊起 Pods,和保护套。好久没有和陌生人这样自然地聊天了,让我除了有聊天本身的乐趣,拿到修好 Mac 的喜悦外,有多加了一层,欣喜。
- 回来的时候,我坐着太原的地铁,看着比上海地铁还要豪华宽敞的地铁大厅,我有点恍惚。不知不觉,那个太原,也变得让我不认识了。那些披着古风的高楼大厦卡起来是那么地遥不可及,两项矛盾。仿佛是有着温柔气质的美女和冷峻如深渊般内在的幻象。
- 到站骑着车子,路上又放起了日谈,这一期是将 人的才能。有关3岁和神经突触的猜想,有关什么才是让你变好,让你感到酣畅漓漓的,真正属于你天生的特长。
- 也许对于我,就是这种在路上的对人生的思考/瞎想。这种类似于心流地状态,让我不知不觉回到家,激发出我拿文字写下记录,虽然每次到最后,真正写些什么的时候,总是差得很多,忘记很多,但是唯一忘不掉地是那一份快乐,那种,爽。
- 我希望未来的生活中,可以定期找到屏蔽电子信号的地方,像从前回到姥姥家读书读到假期结束的生活。
那样,才是最好的生活状态,或者说那才是最适合我的修行。